人再成仙，由人升仙的道路。”

　　“第一种办法简单却危险，容易触犯大忌。第二种看起来麻烦些，却很安全，是我们认为的正道。”白芷想了想，说：“禁止成精，细说起来，也不是不行。如果能好好管理，让有心修炼的妖怪都走成人之路，也是件好事。”

　　“这个说法倒是挺有意思。”黄娟兴致勃勃地说：“那怎么才算成功成人？自然就变过去了么？”

　　“这也有几种类型。”白芷难得有了显摆知识的机会，笑着说：“山野精怪，可能连人形都不完全。但何谓人？人是生活在人间、居于人类社会中的，是不是人，最有评判权的，就是人类社会自己。只要别人都承认他是人，那么他就是人。”

　　“所以，精怪往往借助各种方式，让自己行为和样貌与人类相似，试图获得人们的承认。只要人承认他，那他成人的这一步就成功了。”她介绍道：“有些精怪，没有良好的传承，或是所在之处没有权威来认证，就只能靠听来的办法，采用这种简单的方式。甚至向人类承诺好处，获得他们的承认。”

　　“当然，如果在条件稍好些的地方，就不至于这么麻烦，去登记户口就行了。”看了看黄娟一副入神的样子，她继续讲道：“登记户口，是官府的要求，也是他们的义务。而且，官府总是希望自己编户的民众，数量能够增长，尤其是那些有特殊才能的人。所以，对于这种方式，一直都是十分欢迎的。”

　　“啊？直接上户口？”黄娟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　　“是啊。与其找普通人承认，不如直接找官府。对于人的认可，还有比朝廷更权威的么？”白芷摇摇头：“对于普通妖怪，这条路不算便捷，也带不来意外收获，却是最稳妥的。”

　　“还有不普通的妖怪？”黄娟问。

　　“是的，有些妖怪家族，历史十分悠久，和人类的交往也十分密切。有一些，甚至和人类的圣贤通过婚，担任着正神的祭司。在人类社会里，都有很高的地位。”白芷抬起头，很是自豪地说：“对这些妖怪而言，人类的认可就不是问题了。”

　　“连妖怪都有妖怪贵族啊。”黄娟感慨道。

　　“还有更特殊的。”白芷继续道：“有些妖怪，很小的时候就有奇遇，得到人类圣贤直接的教育点拨，或是干脆直接获得了人类的记忆碎片。这些妖怪，几乎从小就作为人长大，从一开始就获得了人心。”

　　“她们才是最容易修炼成功的。当然，这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了。”她总结道。

　　“这样啊。”黄娟恍然大悟：“原来你也这么喜欢妖怪故事，知道的还这么多。”

　　“啊……是的。”白芷赶忙点点头。

　　“这么说的话，故事里的狐妖喜欢找书生，也不完全是作者的吹嘘。是因为他们的认可更有效？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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