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来人!准备百两银子,与爷到衙门走一趟。”
而武大郎这边,他在后厨听到动静,也派了个伙计,去了县衙一趟。
……
县衙公堂上。
范剑板着一张死鱼脸,拍了一下惊堂木,不耐烦地朝着堂下喊道:“堂下何人?”
“所为何事?”
李瓶儿故意理了理鬓发,将发髻弄乱一些之后,这才用娇滴滴的声音回答:“回禀县令大人,今日民妇要状告铁蛋这泼皮,讹诈、调戏良家妇女之罪。”
范剑:“哦?具体说说,是什么个情况?”
“民妇之前开了个大酒楼,这泼皮到酒楼吃饭不给钱就算了,还污蔑奴家,说是他吃了奴家的大酒楼里的葱油饼,将牙齿给崩坏了,无故向奴家索要500两银子作为赔偿。”
“奴家不依,这泼皮就调戏奴家,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让奴家,与他生孩子……吃完,他还空口白牙,诬赖奴家,行为不端,无故坏奴家名声……”
“知县大人您评评理,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饼,可以把人的牙齿都崩掉?很明显,这泼皮,就是想讹诈……”
说着,李瓶儿还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。
奈何半天,都没挤出半滴眼泪。
县令捂着脸,这婆娘的演技也太烂了吧?
你要让本官给你弄虚作假,也好歹演得像一点啊!
算了,算了。
既然拿了你相公的100两银子,本官也只能硬着头皮,陪你演下去了。
“李瓶儿,你说那铁蛋调戏你,欲对你行不轨之事,你可有证据?”
“自然是有。奴家大酒楼的一些食客、还有店铺的伙计,可都是见证者。”
“传证人上堂!”
不多时。
四个被买通的街坊,还有五个花家的家丁、丫鬟啥的,齐齐上阵,指证铁蛋干坏事。
铁蛋一脸懵逼。
老子不就图个嘴快,嘲讽了你两句,你就给我安插这么大的罪名?
这婆娘,心思可真是够歹毒的。
于是乎,铁蛋只能赶紧解释:
“知县大人明察秋毫,小人可啥都没做啊!”
“小人不过是武大郎炊饼铺买炊饼的时候,好心告诉她,武大郎炊饼铺的葱油饼涨价啦,她就……”
县令也懒得听铁蛋废话,急忙让手下捂住铁蛋的嘴巴,当场就要宣判。
就在此时,师爷面色急切地走进来,在知县耳边言语了几句。
知县面色一紧,吓得连连发抖。
他颤巍巍地拿起惊堂木。
啪!
“铁蛋,继续说下去……”
铁蛋如此这般,将事情的经过,原原本本说了出来。
知县想了一下,没有问李瓶儿一句,就下了判决。
最后的最后,知县以李瓶儿胡编乱造,无端诬赖铁蛋讹诈、轻薄妇女,伪造证人,藐视公堂之罪,赏了她20大板!
经过鉴定,铁蛋在花家大酒楼吃东西崩坏牙齿,亦属实。
于是,知县还让李瓶儿赔了铁蛋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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