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刺来的竹剑,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。
千钧一发之际,啪——
桓知秋手里的竹剑突然被人击开。
一只铁臂箍住快要摔倒的叶以桑,她骤然撞进了一个厚实可靠的胸膛里。
叶以桑睁开眼睛,就落进了桓岭岑黑阴戾的眸底。
她看着面前的男人,心猛地跳了跳。
桓岭一手握着刚拿上竹剑,一手紧紧圈着叶以桑不盈一握的腰,忍着眼底的怒意,咬牙切齿地问道:
“低个头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?”
她怎么就这么犟!
叶以桑的嘴边忽然咧开了一抹笑意,身上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。
“低头不难。”
不难她死扛到现在?
他正要发怒,就听叶以桑说道:“但是桓岭,我在等你心疼我。”
桓岭一怔。
她的眼底都多了两分笑意,就好像桓岭对她心软是吃到了糖一样开心。
桓岭狭长的眸子眯了眯:“要是我刚才不过来呢?”
叶以桑道:“那我就会被桓知秋打个半死不活。”
反正也没比那更坏的结果了,她不怕。
桓岭的唇角一压,她从来都是如此嚣张。
“一会儿,跟在我身旁。”
桓知秋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桓岭,不悦道:“三哥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叶以桑可是老爷子让她教训的,桓岭难不成想要在这个时候给老爷子脸色看?
桓岭回头看着她道:“叶以桑是我娶进门的,她犯了错,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?”
桓知秋:“三哥是想要和我打?”
老爷子看着场上的几个人道:“既然老三也上去了,不如干脆来一场双人赛。老二,你也上。两个人对两个人才算是公平。”
桓渊脱下西装外套,拿上一根竹剑走上场。
忠叔不禁皱眉,桓家的几个小辈都学过竹剑道,桓渊和桓岭的水平都不低。
要是换在平时,桓渊未必能打得过桓岭。可今天他身边却跟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叶以桑。
要护着她不被攻击,还要同时对付八段的桓渊和桓知秋,老爷子名称明摆着要连着护短的桓岭一起教训。
叶以桑捡起地上的竹剑,看着桓岭说道:“我好像给你惹了个更大的麻烦。”
桓岭箍紧叶以桑的不盈一握的腰肢:“别废话,在我身边待好!”
他看向桓渊的眼底比往日多了两分提防。
这场比赛,不好打。
桓渊似笑非笑地看了叶以桑一眼,如果这个女人平时能更识相一点,他或许还能手下留情。
但今天,这么好的教训桓岭的机会,他可不会心慈手软。
桓渊和桓知秋两个人突然朝他们发起进攻。
桓知秋一心对付叶以桑,次次都将竹剑击向她。
桓岭将叶以桑紧紧锁在怀里,每一次竹剑想要攻击她时,他总能恰到好处地将竹剑挡开,或是带她侧身闪开。
几支竹剑在场上连续劈砍碰撞,发出巨大的声响。
有好几次叶以桑甚至能感觉到竹剑从她身侧略过时带起的风!
但饶是桓岭带她躲得再好,也没能掩住他被那两兄妹逼的节节后退的事实。
桓岭刚逼退桓知秋,就察觉到一阵厉风来袭。
一直没主动攻击过叶以桑的桓渊,竟然突然将手中的竹剑劈向叶以桑的腰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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