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一听这话,哭的更厉害了,显然是戳到她的痛处,“不成全就不成全,此番若是被爹爹知道,我俩连现在这样都维持不住。”
“说你傻你又挺聪明,说你聪明又傻乎乎的。”
丁嫣却有些晕了头,“我看你和那画里的妖精也不清不楚,怕不是你一厢情愿成不了事,又想将我和阿钰拆散。”
这话怎么说都有些恶毒,但丁烟却不气恼,只道,“你会撒谎,就不允许阿钰撒谎?他全可以为了你在你爹爹面前随意编些话儿。若他不愿意做这些,你又有什么必要视他为珠玉?”
小姑娘被丁烟说得一愣,丁烟却不管这些,只接连道,“你们的事我可没资格管,你要怨我也好。想是他唤水回了,你们慢慢处着吧。”
说罢,丁烟直接封闭了五感,躲在丁嫣的灵台之内,任凭她怎么唤,丁烟都不理。
待她一觉从灵台中再次醒来,已是白日正中。
玉溪正在床前,端着药碟,丁嫣却怎么也不愿喝药。
“休怪奴婢多言,您最近可太反常了,明明有守夜的丫鬟,为何非得夜里自己去柴房唤水?”
丁嫣干脆背过身子,根本不愿面对玉溪。
“行,昨晚的事儿奴婢也不和您计较了,先将药汁喝了吧。”玉溪将瓷碗从药碟上取下,“关外还起了战事呢,四娘若是连这些苦都吃不得,以后有了万一又该如何。”
丁嫣鼻子还堵着,翁声道,“起了战事正好,这园内的安稳日子也不是人人都愿意过的。”
玉溪双腿一曲,直接跪在冰凉的地面山,“求您了,将药喝了吧,您再闹,郡主也没时间来看您啊。”
“还是我替你喝吧。”丁烟突然在她灵台中-出声,未等她答应,就占了她的身子。
“将药拿来。”丁烟朝玉溪勾了勾手指。
玉溪慌忙将药碗捧到丁烟面前,还将药碟旁的果脯一齐奉上。
丁烟只取了药汤一饮而尽,又像上次一样让玉溪去厨房取碗清水来。
“诺。”
丁烟只当小姑娘还在气头上,迅速地与她将身体又换了一次,二人从头到尾竟一句话都没有。
虽然是丁烟喝的药,但现下嘴里余下的苦味却是丁嫣在受着。
她原本与丁烟赌气,觉得丁烟能忍的一点儿苦味自己又何尝忍不得,硬是在床头坐了两刻钟,却还是没能等来送水的玉溪。
到底还是小姑娘,她瞥见玉溪留在小几上的药碟和药碟上的果脯,忍不住就光着脚去取。就这么一口气吃了三四片,嘴里的苦味可算是淡了些。
丁烟却忍不住提醒道,“你下榻却不穿鞋,当心再着凉了。”
如今该是小姑娘单方面对丁烟的冷战,但她也知道这个“妖精姐姐”是为了自己好,酝酿半天,准备嘴上服个软,却被闯入正厢的白露打断了话头。
“四娘四娘!”白露许是从嫣园外跑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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