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好,五日便五日,一言为定。”二人立下约定。
丁烟风风火火地跨出木匠的屋子,又翻身上了窗,见屋中的木匠已经扶起木料开始打型,这才放下心来,往旅馆处赶。
她将覃彧的挂画单独放在旅馆中,将那少年暗卫送往巫医处时将将日中,如今已是半夜。
二更时分,南疆花云城的街道上还有些路人,若是放在北方,无论是农是商,大都睡了。
“你转这么大一圈,就找人做两个木雕?”灵台中的丁嫣算是跟了她一整日,阿钰在巫医处一去不回,她一整天都心浮气躁。
“这具身体也该还你了,今夜能睡个好觉,再多修养几日,还能养回来。”
她靠神识撑着这具身体一周未眠,饭食几无入口,就连饮水都少。再这么下去,和逃难的灾民没什么区别。虽说小姑娘暂存自己的灵台中,但时日一久,便和神识离体没太大区别,元神还是会逐渐消散在尘世间。
丁烟愿意将身体换给她,阿钰在巫医处,也有生还的可能,丁嫣自然满口答应。
回了旅馆,大堂还有人点着油灯小酌,掌柜在案桌上摆弄着算盘。
丁烟找掌柜多付了一周房钱,又表明自己白日会出门,不需小二来打门递饭递水。
今日她就大半天未回,掌柜收了银两欣然应下,将墙壁上挂着的房间牌翻了个面,以空白面示人,可能就是旅客不愿被打扰的意思。
她挑的是二楼尽头的房间,轻手轻脚走过走廊。
竹门被她动过手脚,用头发系成一圈,套在门口的锁链上。发丝不会因风吹地动而轻易掉下,但只要有人来过这里,一动锁口,发丝便会脱落。
小机关如她走时一样,依然完好。
回到房间内,她将从内插了房栓,又关好窗户,将覃彧的画取出,展开后挂在墙壁上,才躺回到床榻上。
“这身子还给你,之后取木雕会再找你借一次。”言毕,丁烟全身放松下来,将神识从这具身体逐渐剥离。
丁嫣感到一阵宁静,朝丁烟道,“好”话音未落,就感到无边的困意,眼皮不由自主地耷拉下来,被黑暗淹没。
丁烟在空中悬浮,盯着小姑娘看了半晌,只见她头上骤然生出几根白发,看来这身子是疲惫至极。只希望她能睡个好觉,逐渐休养回来。
接着,她一头扎入覃彧的画里。
覃彧依然斜身坐在巨树的树杈上,自她一入画中,他的双眼便牢牢黏在她身上。
傀儡就快到手,丁烟心情愉悦,兴冲冲地靠近,凑到覃彧面前,“你在等我?”
覃彧微微点头。
“傀儡已经托人在做,看那木匠手艺不错,过两天就能随处活动了。”丁烟双腿岔开,骑在树杈上,倾身靠近覃彧。
“木雕?”覃彧挑眉,“你怎么办?”
“两具木雕啊,我自然也有一具。”小姑娘将头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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