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空中掉了个个儿,面上不悦,“姑娘家家,如此这般成何体统?”
丁烟还未来得及答话,侍卫就抢话道,“夫人,快些吧,迟则生变。”
舵口没几步路,水中飘着一中型船舫,屋内亮着烛光。屋外船头立着一人,执剑着轻装,定睛一看,竟是覃彧。
玉溪从舫内匆匆奔出,见到乌蓉和丁烟后,忙来接应。
奇怪,覃彧短时间内逃出又找船还说得过去。这玉溪怎么有如此快的脚程?逃出暗道前还在嫣园内,这一晃眼就到船上来了。
乌蓉不疑有他,将丁耀送到玉溪怀里,当即便登了船。
看来自己身边的人,还都有点来头。
前往蜀中顺风逆水,这水路,怕是得走上几个月。
乌蓉疲乏地厉害,当即就和丁耀一路被玉溪伺候着就寝去了。
风畅畅,雪飒飒,好歹江面依旧水波粼粼未曾结冰。
丁烟脸颊被冻得通红,浓长的眼睫毛上沾着几滴融化的雪水,她呵出一口寒气,“覃彧?”
“小姐怎还不就寝?”覃彧恍惚感觉不到寒冷,面色如常。
他踩在甲板的箱子上,丁烟这样站着矮他很多,索性就半蹲着倚在他脚边,抬头望着他的脸,“不都是你陪着我吗?你不睡要我怎么睡?”
丁烟老是在他身边自称为我,而且语调还那么绵软。她的脸颊和鼻尖都冻得通红,他似乎想伸手为她拂去飘雪。
手伸到一半觉得逾越,想收回又被女孩牢牢扣住。
触电一般,想抽,对面的人儿和自己的身体都在拒绝。
见他无措,丁烟觉得之前的那些猜疑都被抛入脑后,漾出一个甜笑,“走吧?不护着我嘛?”
小手很凉,覃彧运转真气,注入她的身体里。
丁烟虽然这么说着,但却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。
覃彧四下一看,弯腰抱起丁烟,足尖点地飘入厢房。
丁烟被送到床上,她无意识地撒娇,“不要把我放到被褥上面好不好,这一身好脏!好歹也让我擦一下。”
覃彧的耳根逐渐闷上一层粉色,假装咳嗽两句,“是小人考虑不周。”
“谁是小人啊?你这么高,还小嘛?”丁烟一脸天真。
“那就是在下,在下去给小姐备水。”覃彧说罢转身欲走。
衣角被丁烟扯住,“不准,就自称为我,有什么问题嘛?”
覃彧回头,抓住丁烟扯着自己衣角的手,“小姐,你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?”
丁烟故意摇头,甚至凑地更近了,眸中含水,一汪春情,“不知道诶,在和武师交流感情?”
这下覃彧不知是耳朵,面颊也烧了起来,“你在说些什么!”
“咚、咚、咚。”,屋外传来敲门声,接着就是玉溪的声音,“四娘?”
覃彧瞬间撤回手,孤男寡女,烛光摇曳,暧昧非常,一时不知躲在哪里。
丁烟指了指床下,但又把脚横在床栏处,“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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